wb:余归归归白
「为求新生,我们必先见证一切的终结。」

© 桧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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呀呀呀摸了一张画技超渣and无色and没打草稿的冲田组。

其实是一个很有脑洞的故事【并不】然后我就想把故事和图一起发出来。
文风画技都很渣见谅。






大和守安定在等一个人。

等了很久,久到樱花开了又谢、谢了又开,久到安定每天都要采摘的凤仙花已堆积成一片干枯的花海,而那个人还是没有来。

大概是因为这种等待带来的不安,安定总是从梦中莫名地惊醒,在床上呆坐半晌后,沉默地披上羽织,走出房间,一直走到离房间很远的、本丸的那棵樱花树下,在树前跪坐着喃喃自语。

这件事有很多人知道,哪怕是从不愿与人交往的大俱利伽罗。但是没有人知道他在说什么——因为安定总是在有人接近时突然紧咬住唇,像是把刚要倾吐出的心声一点点小心翼翼地塞回去,然后对着来者绽放出一个欲哭的笑容。

或者说,除了一个人,一个叫和泉守兼定的付丧神。

只有他听到过安定在树下欲哭的声音。

那时候,和泉守刚到本丸一月不足,是听其他的付丧神提起,才有了去找安定的想法。于是那天晚上,和泉守坐在樱花树下,一边抱怨着天气寒冷一边等待着安定的到来。
“兼定?在这里……做什么呢?”

耳旁传来熟悉的声音,正昏昏欲睡的付丧神猛的睁开眼。不太明亮的月光下,一双隐约有些红肿的蓝色眼睛正凝视着他。

“我我,”兼定刀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着,一瞬间慌了阵脚,半天吐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,有些窘迫地拍拍脑袋,索性抛开之前想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说了真话,“我是来找你的,我想听听,是什么让你每夜睡不着觉来此倾诉。”

安定愣了一愣,轻轻地在和泉守旁边坐下。

“愿意听我讲一个故事么?”

从前有一个很傻很傻的付丧神,他总是很自卑,因为他总是不停地失去,而失去的原因都是自己。因为自己是一把难以使用的刀,所以失去了一个又一个被人带走使用的机会;因为自己在该争取时没有争取,所以失去了最要好的玩伴的生命;因为自己一时的贪玩大意,所以失去了和自己最重要的主人最后见上一面的权力。

后来付丧神只剩下自己一个人。

只剩下自己的付丧神觉得很孤单。为了让自己不再感到难过,付丧神决定不再像以前那样看失去的一切,而是看曾经所拥有过的一切。

付丧神开始变得快乐。

有一天,付丧神从梦中醒来,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地方,而记忆中的那个玩伴,正呆呆地看着他。他们都长大了,不再是小小的缠在主人身边要金平糖的付丧神,却在隔过漫长岁月之后仍然一眼认出了彼此。

审神者将本丸与一切的原委告诉了付丧神,并立即安排了两人和另外的付丧神进行出阵。

现在想来,还真是一场事故——意料之中的事故。

本来顺利进行着的出阵任务,却被突然出现的名为检非违使的怪物打乱了节奏。队友们都染上了血,本想等待主公的指令,却有些绝望地发现通讯器中没有了来自本丸的信号。

队友一个个倒下了,只剩下付丧神和他的玩伴。玩伴认真地看着付丧神,说了一句话。

他说,你要好好活下去,等我回来找你。

然后把通讯器往付丧神手中一塞,便冲向了那群怪物。

后来,只有付丧神一个人回到了本丸。

审神者消除了所有人关于这五把刀曾存在过的记忆,唯独没有消除这个可怜的付丧神的。

作为,拥有的证明吧。她这样说。

但是付丧神知道,是拥有过,而不是拥有。

说到这里,安定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
“可是,可是别人都回来了,为什么清光还没有回来……”

“樱花,樱花,你能,能让他快点,快点回……”

和泉守兼定看着樱花树下哭泣着的少年,久久的。

后来有人问过和泉守,但他一直说并没有问到。

“安定,可以帮我去取一下之前委托刀匠打的刀吗?”

安定走进锻刀室,看到了一把无比熟悉的打刀。

“呀,终于舍得回来了,加州清光。”

窗外的樱花开的正艳,树下坐着两个少年。

“樱花开了还会枯萎,但这一次我会抓紧你。”

红眸的少年笑着,倚在蓝色付丧神的肩头。

樱花又开了,你终于回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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